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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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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炎葬】见行者的困惑

*以见行者第一人称开展了炎葬文。轻松风格略带人生思考。

*看剧情比较草率,有错误就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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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见行者艾泽尔,今天是来罗德岛上班的第一天,我很感激费德里科前辈引荐我来到这里,于是我买了很多甜品决定去感谢他。啊,对了,费德里科前辈在罗德岛的代号是送葬人,我要早日习惯代号的称呼才行。


大清早,我顶着春光满面的笑容,提着一大袋零食,抱着适应美好生活新一天的想法,敲响了前辈的宿舍门。


一片死寂。


我挑了下眉,继续敲,又没人应。


“难道前辈已经出门呢?”


在我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,隔壁宿舍的门开了,一个白头发带着中间一缕红发的黎博利男人伸出头来,一边打哈切一边说:“谁啊?大早上就敲门,扰人清梦。”


“抱歉,打扰到你了。”我感到很不好意思。


极境眨了眨眼,“萨科塔?来找送葬人的?送葬人一般都不回宿舍的。”


“啊?不回宿舍,那前辈睡哪里?”我本来只是想知道地点好去送礼物,而对方却一脸纠结起来,一副不好说的样子。这让我差点以为,无所不能的前辈可能晚上不需要睡觉。


极境意味深长道:“其实,这在罗德岛也不是什么秘密。送葬人晚上经常去找他“朋友”炎客大晚上“聊天”。”


我一开始不太能理解,于是重复循了一句:“聊天?”


极境摇头如捣蒜,“是个萨卡兹。他俩的关系不错,具体我也不好说,你想知道自己去问送葬人吧。”说完极境就缩了头关门,留着门外的我更加一头雾水。


为什么前辈要经常在一个萨卡兹的宿舍过夜?我的脑子里最初有一些什么大胆的想法,但是很快被否定了,否定之后我还在内心痛骂自己,怎么能怀疑前辈呢?那可是前辈啊,就算是这个世界都脱单了,都不会有一点脱单念头的送葬人啊!秉持着律法就是生活的标准,规则就是人生的航线的送葬人,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萨卡兹搞在一起呢?


所以事实只能是,我的前辈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,可以秉烛夜谈,尽管对方是萨卡兹,但我对种族没有什么偏见。虽然我无法想象能和前辈谈些什么,但是我为前辈交到新的朋友感到高兴。


然后,我又高高兴兴地去上班了,心想,去前辈办公的地方等他,就没问题了。


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没有我想的简单。前辈迟到了。原本博士安排了训练室的任务,结果前辈已经快迟到半个小时了还没有来。这在拉特兰公证所,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,费德里科竟然会迟到?咳咳,这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偏见,而是于我眼中,于拉特兰公民眼中,送葬人的严谨和自律有目共睹。


在陷入怀疑的第35分钟时,送葬人终于推开了训练室的门,额头上有一些薄汗,呼吸有些急促,明显是赶过来的。


我偏了一下头,继续迷惑。前辈不是一直以冷静和强大以及高度自律著称,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呢?


送葬人才发现我,对我点了一下头,算是打了招呼。我回过神来,想起送礼物表达感谢才是我的正事。我走过去,将礼物交给前辈。前辈见到是甜品后收下,说了句谢谢,脸上自始自终没有太多表情。


我注意的前辈的领带很松,高领紧扣,出于一种强烈的好奇,我问前辈:“很少见前辈会迟到?是在路上被耽搁了吗?”


送葬人缓慢地眨了眨眼,垂眸思考。“没有,是我的问题。”


没有下文了,我依旧没有得到所谓的答案,但是我已经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,只是看着前辈脸上可疑的红晕,我陷入了更深的疑惑。所以之前那位干员口中代号“炎客”的干员,其实是位女性对吗?前辈是谈恋爱了?


打住……艾泽尔你清醒点。我在脑子里把那些奇怪的念头抹杀掉,前辈谈恋爱也很正常吧,虽然那是费德里科前辈,但是前辈又不是真的机器人。


我的心里接受能力还是蛮强的,很快接受了前辈拥有恋人而且已经同居的现状。不过对方是萨卡兹真的没问题吗?继而又想到了可爱的塞西莉娅。我笑了笑,真爱没有错。前辈现在看起来很幸福。


送葬人没有理解我的笑,问我:“你为什么突然笑?”


“没有,只是突然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。”


送葬人说:“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又想哭又想笑。”


“前辈,你明白那一种,拉特兰种了十年的高岭之花终于开苞了,但是却被别人摘走了,这种感觉吗?”


“我不理解。”送葬人直言。


“不用理解,我高兴,是感动的泪水和幸福的笑容。”我为前辈高兴,但又为前辈担忧,拉特兰依然无法容许这种爱,意识到自己想太多后,我急忙挥手告别,消化这一情绪。


离开训练室后,我打开了拉特兰公证所的私人好友群,手抖地打出来一串:我们公证所的高岭之花真的脱单了!


打完没发出去,我删掉了文字,找到了莫斯提马的好友聊天框,重新打字:莫斯提马,前辈在罗德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他竟然开窍了。


对话框弹出,莫斯提马秒回。


莫斯提马:你这么快就知道呢?

莫斯提马: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
莫斯提马:我不常在罗德岛,但是送葬人只要在罗德岛,基本每天都会去找炎客,而且两人也不是很避嫌,只要碰到了就秒懂了。

见行者:对方是什么性格的,萨卡兹的话,前辈不会是被逼的吧。

莫斯提马:喂喂喂,收收你的刻板印象,而且那可是送葬人耶,谁逼他是想吃枪子吗?

见行者:被骗的?

莫斯提马:……虽然好像有这种可能,但是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。

见行者:我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了……既然对方又是萨卡兹又在罗德岛,那么对方有矿石病吗?

莫斯提马:有,还很严重。

……

莫斯提马:你不会在哭鼻子了吧?

见行者:没有,我只是在思考,这片大地对前辈真不公平。

莫斯提马:没办法,罗德岛绝大多数人都承载着难以想象的苦难。不要告诉拉特兰其他人,我怕他们找送葬人麻烦。

见行者:这个当然。


聊天到此结束,我一早的好心情到此告一段落了。我感到胸口沉闷,就像那天他要将撒西莉亚母亲病逝的消息告诉塞西莉娅一样。前辈如何看待这场恋情呢?不,或许前辈反而像塞西莉娅一样,妈妈就是妈妈,爸爸就是爸爸,不必区分萨科塔和萨卡兹,对于前辈来说,那位炎客也就只是炎客。


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。我将手掌放于心口,闭目仰头,由衷地祝福费德里科前辈,希望他能与他爱的人厮守一生,永远远离苦难。


但我知道了开头猜中了结尾,却忽略了细节,我对炎客存在根本的认知错误。当我处理好文书工作准备下班已经是晚上七点,我准备回宿舍睡觉,路过了训练室,里面竟然还亮着灯。


在我的记忆里,今天前辈的工作任务在下午五点就应该结束了。我猜测前辈可能遇到了什么问题较真了起来,于是我敲门准备帮忙,又是没人应,在我发现门没锁后,我犹豫了一下推开了门。


前辈正坐在训练室的长椅上,头和背贴墙,头略歪着睡着了。


我轻步子走过去,直到他跟前,向来敏捷的前辈都还没有醒,这在我眼里是个很新奇的认知。


我该不该叫醒他?前辈看起来很疲惫,睡容很平和。浅金色的头发丝丝缕缕擦过长睫毛,冷然的双眸被遮住,略婴儿肥的脸将少年气息显露无遗。前辈松懈下来的时候原来是这个样子,还真的乖巧啊,那位叫炎客的萨卡兹真幸福。罗德岛真是个神奇的地方,它会带人找到想要的东西,那艾泽尔和塞西莉娅也可以的,对吧。


我看着前辈,思绪却飘得很远,等到觉得自己又想太多的时候,我才反应回来不能让前辈睡在这里,即使是铁打的身体,坐着睡一晚上脖子也受不了吧。


我正准备将一只手搭在送葬人肩上,打算开口叫醒他时,虚掩着的门被人暴躁地一脚踹开了。


我回头,一个穿着黑背心和毛领外套,身高在190左右的,深蓝偏黑发的萨卡兹男人正站在门口看着我,眉头挑出一个诡异的弧度,似乎起了杀心。


一瞬间,我以为敌人打进来了。直到认出对方带着的罗德岛配置的抑制器,我的心放下了一半。


对方先开口:“你谁啊?你站在送葬人旁边鬼鬼祟祟做什么?”

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前辈醒来了。送葬人迷迷糊糊地睁眼,完全不看场合地说:“下班了。”


我的眉毛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,对送葬人说:“前辈,你不小心睡着了,我刚好路过,以为你遇到什么问题所以来看看你。”


“谢谢你,艾泽尔。”送葬人并没有感受到气氛有什么不对,他看向炎客:“炎客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

不知道什么时候,炎客已经收回了杀气,对着送葬人说:“你很久没回宿舍,我就来找你了。”


我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。炎客?我皱眉打量门口那个190的男人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原来炎客不是个女人。


因为我的疏忽错判了。大家都没有明确说过他的性别,而我以为,拉特兰的送葬人已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了,怎么可能屈居人下,而罗德岛又有“暴行”、“天火”这类偏中性名字的女性干员,所以我理所应当,默认炎客是一名热血活泼的萨卡兹女性。


所以说,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前辈的伴侣,刚才的杀气是误会我要对前辈做些什么。这还真是一个不太好的开场啊。


炎客将呆呆坐在椅子上的送葬人拉到自己身边,送葬人垂眸无神依旧没睡醒,扯着炎客的手臂靠着才堪堪站稳,我在远处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

炎客问我:“你就是送葬人那个新来的后辈。”


我硬着头皮回答:“前辈对你提到过我吗?我来罗德岛还是多亏前辈推……”


“我对你没有兴趣。”炎客打断了我。


好冷酷。我住嘴,同时也打消了解释的想法,现在这种情况,越解释越黑吧。我看着炎客带着前辈准备离开的背影,两人的背影很般配,如果没有角和光环,没有脸上的源石,不是在泰拉大地……那种复杂的情绪又开始了,于是我喊住了送葬人。


“前辈,现在可以方便和我聊聊吗?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你说。”


炎客扭过头来看我,金色的瞳里藏着似烈火般的杀意,但是送葬人按了下炎客的肩膀,然后朝我走来。送葬人说:“炎客,你到外面等我,我需要为见行者解答困惑。”


炎客先离开了训练室,将门带上,将空间留给了我和送葬人。


“前辈,一直以来我都非常相信你的能力,但是现在,我很担心你。”我还是决定说出来心中的看法:“如果你们的事情被拉特兰高层知晓了,如果他因为矿石病死了,如果他先抛弃了你……”


“艾泽尔,不要以没发生的事作为条件推测过程。”送葬人说:“或许是因为塞西莉娅,让你对于两族关系的结果存在悲观看法,但是我状况良好,并努力处理好其他关系。”


“可是……”


“没有哪一条律法具体规定萨科塔不能和萨卡兹在一起。”送葬人继续说:“艾泽尔,我知晓后果,但是我并不在意它,要问原因,大概是我不能理解考虑后果从而否定当下的意义。”


我说不上来一句话了。我之前没有想过前辈的口才会这么好,他向来沉默寡言,惜字如金,可是此刻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样有道理,倒显得我的担心多余了。我向前辈道歉,为我的鲁莽与失礼。“抱歉,前辈,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。”


送葬人并不在意,他说:“不用道歉,我没有在意,我需要谢谢你早上的甜点。”


我开门的时候正好和外面的炎客对上视线,对方危险的眼神将我看成敌人,但现在我并不是很在乎了,我对那位叫炎客的男人说:“很感谢你对前辈的照顾,因你的存在,前辈的世界更完整了。”因为觉得有些尴尬,我说完便离开了,错过了炎客一脸疑惑的表情。


炎客等到送葬人出来,问他:“你跟那小子说了什么?”


送葬人认真地说:“罗德岛只要有新的萨科塔加入,他们就会来劝我一遍,然后我会告诉他们,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。”


炎客笑得很开心,搂过送葬人的肩膀,“我也觉得不错。”


我觉得自己是有些神志不清,在外面逛了一会儿,等到冷静的差不多了才回到宿舍,我一开灯,就有一个小不点啪的一下黏在我的腿上,呜呜呜地小声哭泣。


我低下身,拿手帕擦她哭花了的脸,动作十分轻柔。


塞西莉娅说:“我梦见妈妈了。”


我的心咯噔了一下,额头与塞西莉娅相靠,温柔地告诉她:“妈妈只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治病,塞西莉娅不要害怕,有哥哥在。”


塞西莉娅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平复了心情,我将小女孩抱起回她的小床上,拿起旁边的童话书为她朗诵。


看着塞西莉亚渐渐入睡,我的心境豁然开朗。我怎么能因为塞西莉亚所承受的痛苦而否认萨卡兹,这岂不是也在否认塞西莉娅本身吗?美好的事物应该得到赞美、祝福和保护。


他们是纯白的,无论何种源头、何种表现,他们便是天使本身,不因有世人的偏见而定下歧视。


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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